【夏油杰中心】2月3日的永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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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菅田真奈美是0卷出现的那个财务大姐姐，名字在公式书里有。which means我不是梦女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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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田真奈美抱着财务报告从盘星教教主的和室里出来，背对着和室的木门轻轻叹了一口气。今天是节分，夏油大人下午本来就有不能调开的私事，那群猴子还说什么也要见夏油大人一面，要他出面主持什么祈福活动——简直是脑子有病。
夏油大人听了也只是笑了笑，说既然大家有这份心思，他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他那颇具欺骗性的笑容大概也是会一如既往地发挥作用吧，真奈美想，即使是她这种经常能撞见夏油大人暴露所谓的本性事后还好好活着的亲信也会被那种阳光和煦的笑容勾走一切理智，何况是那群该死的猴子呢？
真奈美摸摸手上蹩脚的针织手套，又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她有个不想和盘星教的其他人提起的秘密，虽然夏油大人可能模棱两可差不多地那么猜到了——她在为夏油大人的生日做着准备，而那个“惊喜”方才便被她放到和室中央去了。
这个想法也算是由来已久了，只不过，先前几年她一直不太清楚夏油大人的生日具体来说的话到底是哪一天，直接问的话总觉得目的性会很明显，而间接套话——不管她旁敲侧击多少次，夏油大人总是能完美地躲过相关的话题。
盘星教的其他人则一致避讳谈到生日这种私人话题，故而她也没法从别人嘴里套出话来——这个别人具体说来就是菜菜子和美美子，毕竟没有人比她们两个更得夏油大人信任了，真奈美想，她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过去几年间偶尔她还会不小心偷听到菜菜子问他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之类的对话，但她从来没有撞见过所谓的惊喜——只能说那肯定不是布置在办公区域的，这么一想她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酸味便又泛了起来。
虽然，如果不是因为两个小丫头，她也没办法知道夏油的生日——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
新年刚过不久，她在某个商业街走访某位据说被诅咒缠身的普通人时，偶尔撞见了道具店前徘徊的菜菜子和美美子。根据她对这两尊小佛祖的了解，若无意外，她们是绝不可能屈尊纡贵跑来这种满是猴子臭味的地方的，于是她便好奇地跟了过去，有意而不慎地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夏油大人会喜欢这个吗，梳个月代头扮成武士什么的……就演「花燃」*？不，太过时了吧！美美子！如果是你来戴这个假发——不行，你戴上这顶假发就是货真价实的扑克脸了，太吓人啦，一点都没有搞笑艺人的感觉！如果是我来的话——绝对也行不通的啦！谁也不会想在自己的生日碰到这么么可怕的东西吧！”
“菜菜子……”不是说好了，这年由我们乔装打扮表演节目的吗？每年都说要给夏油大人表演节目当生日礼物，结果每次都跑去给夏油大人做奇怪的发型导致前面几年都变成了夏油大人给我们过节分祭而不是我们给他过生日……
后面的话虽然不说出口，但菜菜子觉得美美子就是有那么说。
“啊啊啊啊啊那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嘛！”
“我，我不知道嘛！”
所以说，夏油大人的生日和节分是同一天嘛。一开始就在这两个小鬼头这里找突破口不就好了！真奈美气急败坏地想。
说起来，要送礼物就要有的放矢才对，像这种因为生日和节日重合在一起就干脆一起过的行为一定是大大的扣分项——虽然她和夏油大人远远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上下的关系也好嘛总之她是肯定不能这么做的！
要给人送上一个完美的礼物，首先肯定要了解那个人，了解他最想要的东西，最缺乏的东西，然后还要和自己的实力相匹配——总而言之就是要知己知彼！
最想要的东西……大概是一个没有猴子的世界吧。首先，显然真奈美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其次，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真奈美渐渐还是看出来了那么一点端倪——夏油其实不算是“讨厌非术师”，非要说的话，更像是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去讨厌非术师”。二者的差别非常大，至于缘由嘛……
耳边适时地传来两个少女讨论奇装异服叽叽喳喳的声音，真奈美皱了皱眉，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这种感觉真糟糕。为什么自己像是在嫉妒人家的女儿的后妈一样，这太不对劲了！虽然那两个年龄上完全可以说是夏油大人的妹妹的小女孩不管怎么想都肯定不是夏油大人什么婚姻的产物，其次自己也没有那种想法——真奈美使劲甩了甩头，想要把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甩出脑海。
“那么，史努比怎么样呢？”
“太老套啦。而且做皮套太累了吧。”
“那……杀老师*？”
“你怎么老是在想不用露脸的角色啊？”菜菜子嘟起嘴，“我还想着我们可以演阿克娅和惠惠*、梅莉和席赫露*那种程度的呢。”
“我，我果然还是……”
看样子她们确实是打算在夏油面前表演什么戏剧，这会儿竟然在想手工制作服装和道具的事么？怎么说呢，奇装异服，真是适合小孩的主意——话说回来，夏油身上的袈裟不也能算奇装异服来着吗……他该不会其实真的喜欢这个吧？
真奈美脸上的表情有点挂不住。她站在原地天人交战许久，才颇狠心似地做了个决定。现在回想起来，真奈美只觉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
想着“亲手制作的袈裟似乎也会有所助益吧”，她在这上面花费了整整一个月，至于最终成果嘛……真奈美又叹了一口气。
客观来讲，这一个月来的垂死挣扎似乎收效甚微。然而不是有那么一两三四句古话总之大意是说自己看自己不作得真嘛，万一只是自己期望值太高了才显得……好，总之首先自己要相信这份礼物绝对没有问题。
“前情提要暂且省略，总之人家今天不舒服啦，要请假！剩下的待办事项都写在书桌上的日程表里了请您务必亲自确认哦！”
“哈？这罢工可太突然了。”
“没什么，就像您有私事一样，我也有私事嘛！”
夏油杰只好耸了耸肩，很是无奈的样子。
切，下午的时间就交给两个小鬼头好了，我的心意可不是一朝一夕能体现出来的。这样嘀咕着，菅田真奈美的步伐又轻快了些许。
结果，夏油杰对着房间里明显是亲手缝制的五条袈裟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正经的佛家弟子。”他说。
第二天真奈美意外地发现教主穿了一件条纹歪歪扭扭的袈裟。
嗯，丑得可以。
“那肯定不是我送的那件。”她小声嘟囔道。
<2>
“除了乔装打扮之外，‘鬼出去——福进来——’像这样喊着，朝四面八方有目标地乱扔炒豆子，说起来，节分不是还有这么个习俗来着吗……有吗？”他理了理身上奇奇怪怪的袈裟，甩了甩袖子，笑着回头看向两个小女孩，“要试试看吗？虽然只有花生啦。”
“‘有吗？’大概是有的吧。这么说起来，那群猴子经常这样对我和美美子呢。”
“这样啊，抱歉……”
“所以说我们要砸回去！既然叫我们恶鬼，那我们就要告诉他们什么才是鬼！”金发的小女孩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见了，脸上笑意更甚，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
“菜菜子……”
“美美子不感兴趣吗，嗯？”
“不是，那个……猴子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地……”
“夏油大人一定有办法的吧！”金发的小女孩期许地看着他。
当然了，他说。然后他便走上台去了。留在后台的菜菜子抓住美美子的肩膀疯狂摇晃，压低了声音说着“美美子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美美子夏油大人说——”
“菜菜子——我们不是要——”美美子本就弱势的声音很快被麦克风的一阵蜂鸣声盖过。
“那么，早上好啊，盘星教的各位骨干。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
从他去年九月救出菜菜子美美子算起，到今天也有快半年了。今天恰好是他的生日……来着。
如果是在两年前，兴许他还会无奈地期待一下两位和“靠谱”二字绝不靠边的同窗好友会在他生日这天给他带来什么新奇的惊吓；现在的他则是无暇理会……故而，他其实一次也没有和两个孩子说起自己的生日，至于盘星教的其他人知不知道，又会不会告诉那两个孩子——有这么一种可能。不然，这两个小祖宗也不会大晚上的跑到他房间里乱翻吧。
两个小家伙的咒力在他从某个高专后辈身上捡回来的咒术高专的通缉令附带的个人资料上尤其是出生年月那一栏相当浓厚，大概是有来回摸过几次，而且感情波动还挺强烈的。
今天早上两个小家伙果然也怪怪的，大概是在准备某种小把戏吧，不过话说回来她们难道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咒力？刚才他假装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只和她们说起节分祭的事情——结果两个孩子，具体来说是菜菜子，听到要化妆之后简直开心得要蹦起来了，这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好在有美美子拉住菜菜子时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证实了他的猜测。
嘛虽然两个小家伙大概没有那么个意思，但是任谁见了自己房间正中间突然大咧咧地摆放了自己的通缉令都会突然吓一跳的吧？鉴于此，他想，等他安稳下来，一定要给菜菜子美美子找个私人教师好好上课，至少要认识“通缉”两个字！。
只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在见面会结束之后，两个小家伙就跟着他一起回去了，什么额外的动作也没有，除了美美子一路上都欲言又止却又确实什么都没说之外。自己的房间呢？他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多出来了什么惊喜。无奈之下，他选择主动出击。
“说说吧，你们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啊！被发现了吗……”菜菜子干巴巴地说，“嘛，那个……我们本来要给您准备一个生日惊喜的来着。”
根据菜菜子的说法，简而言之2008年2月3日之前的某月某日她们撞见了盘星教的某位成员过生日所以就一直都很想给夏油准备一个生日惊喜，所以她们到处去找教徒询问——
“不过，找到您生日的时候已经是重要的日子的前一天了但是我们要给夏油大人准备一个生日惊喜！”这是昨天晚上九点无意中在夏油的书房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结果无意中瞟到了学生证和其他杂七杂八个人资料之后菜菜子的豪情壮志——总之私自跑进别人房间里这件事先跳过吧！
她们通过某种渠道确认了夏油大人的生日之后就一直在讨论该准备什么惊喜，结果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亮。换而言之就是什么也没来得及准备，对，就是这样！
在明知道与事实不符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供述，他也只好一笑了之……不过说谎是个不好的习惯哦。“虽然现在说起来已经有点晚了，不过，你们昨天晚上在我房间里翻找的时候——”
“夏油大人！我们没有去过您的房间！”菜菜子非常理直气壮地回答。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更有气势，她甚至鼓起了腮帮子，一副被冤枉了之后十分生气的模样。
“是吗……虽然我之前就想问了，但是菜菜子，”他面色凝重地说，“你该不会……不知道会有咒力残秽……”
“当然是知道的！”
“那个，菜菜子，”美美子拽了拽菜菜子的衣袖，“我想，夏油大人的意思是说，他早就知道我们进过他的私人房间啦……所以说今天其实一直在等我们的行动吧？”
“嗯？果然不知道吗……那，之前上过的课程——”
“我们以后会好好听课的啦！”菜菜子急切地说，“但是，今天是您的生日不是吗，所以说！其实我们昨天翻到您学生时代的东西我们才知道但是，总之我们要给您一个惊喜的吧？”
“不，那个……学生时代的东西？”他似乎有些惊讶，却只是笑了几声，“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所以呢，虽然我很抱歉现在惊喜已经不成立了，但你们原来的计划是？”
“这个嘛……到街上去抓几只猴子让他们扮鬼然后撒豆子什么的？”
“什么嘛……那个太过……太显眼了吧！”他最终没能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们会说要穿上那件袈裟搞怪之类的……原来是真的没想出来啊。”
“对不起嘛……明年！明年我们一定……”
“没关系啦。”他用力揉了揉两个小女孩的头，“倒是你们两个，今天的主题公园搞不好会有活动哦，要去玩吗？”
“好欸！”
“所以说，菜菜子，我们不是要……”
“等你们长大一点再说吧，嗯？”
“嗯。”美美子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3>
“呐，杰，今天是你生日对吧；想要什么礼物？”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送礼物的人绞尽脑汁吗？”
“哈，什么意思？”本大爷可是要纡尊降贵地给你过生日诶！后半句虽然没有说出口，总归五条悟墨镜下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的是这么个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提前问过的话就没有惊喜的感觉了啦，你是笨蛋吗？”一旁的硝子含着棒棒糖含糊地说，“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不是大家族经常要做的吗？”
“关本大爷什么事，本大爷可是最强的，哪里用得着讨好什么人嘛，那种狗屎一样的人情世故在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悟，虽然这话不该由我说，”他顿了顿，“人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这是什么老套的说教吗？”
“悟……”他有些无奈地说，“嘛，算了，这事之后再说。”
“所以呢，杰想要什么礼物？”
“你自己慢慢猜吧。我和杰先走一步了。”
“哈？”
“意思就是，我们要举行一个Party，一年级的七海和灰原也会来，我们都准备好了哦，至于你……”硝子瞟了一眼某个气急败坏的大少爷，嫣然一笑，“该送什么礼物，你就慢慢想咯，五条少爷，bye！”
“bye！”
“太过分了！”
虽说对两位后辈的热情早有预料，但在亲眼看到那个五层大蛋糕的时候某位二年级学生仍然被吓得差点将刚入口的浓茶喷了出来，虽然刹车及时却也有不少液体已经要快冲到鼻腔。根据他的描述这简直是给鼻咽部做了一次绝对会让人痛哭流涕的超强力按摩。
“太招摇了一点吧？”
“还好吧！我原来还想着定个七层的呢！”
“灰原……”那样就真的太过张扬了啦！
“是！”
夏油杰终究对着灰原雄这一副“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的表情败下阵来。
“真的不用这么……我们几个人肯定吃不完的吧？”
“这个问题在订蛋糕的时候我就和灰原提过了。”七海建人将切好的第一层蛋糕递过来，顺势凑在夏油杰耳边说，“嗯……但是考虑到某位前辈的性情，或许剩下几层蛋糕不一定要被吃完，灰原说……”
夏油杰仿佛被这段耳语惊到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后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个想法不错。
“诶？意思是奶油大战吗？那绝对要把五条悟ban掉啦！”猜出二人大概对话内容硝子说，“那个家伙肯定会用‘无限’来作弊的啦！”
话音未落，教室的木门立刻被踢开，刚刚还是谈论中心的青年像苏联雕像一样滑了进来。
“老子都听到啦！你们打算开Party不带老子吧！这是显而易见的霸凌！”
“哈？他这么说喔。”硝子对夏油杰说。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七海将第二层蛋糕取下，交给夏油杰。
“那么作为赔罪的话，”夏油杰双手将蛋糕递到五条悟脸前，“作为Party的主角，我要将这一层的蛋糕送给——”
见五条悟得意洋洋地叉着腰臭美，夏油杰看准时机迅疾地将整块蛋糕拍在他脸上。
嗯，手感对了，确实拍到脸上了。
“我就说嘛！在高专里面前辈是不会一直那么警惕的，奶油大作战成功——”
“作战大成功！”硝子学着游戏厅里三流街机的胜利语音如是说。
“杰！”被整蛊的五条悟一边擦着脸上油腻的奶油一边气急败坏地嚷嚷道，“你这算什么嘛！我有洁癖啊洁癖啊！”
“嘛这样一来大少爷您就算是彩衣娱亲，不是，那什么，总之是上演了一出好节目嘛，这难道不是给杰的生日礼物吗？”硝子颇无辜地说着，“难道大少爷其实另有准备？”
“我当然——”
“嗯，‘我当然有准备了，只是要明年才能拿出来嘛！’这句话真耳熟啊……七海？不对，你那个时候还没来高专呢，那到底是谁在去年的今天也说了这句话呢？”
“好啦硝子，我们都知道，悟就是这样的嘛。”
“什么意思啊！”
“啊，对了，悟，”夏油杰笑着说，“今天还是节分来着吧？你说，炒豆子和奶油有什么区别呢？”
“哈？”
“意思就是Party的主角在给你祈福啦！节分祭不是要撒豆子来驱鬼纳福来着吗？”
“哈？但是刚刚那下明明——”
“对哦，刚才那下没有喊那句‘鬼出——去，福——进来’来着，那就再补一下吧！”说着，夏油杰抓起一块奶油抛去，果不其然根本近不了五条悟的身。
“喂！今天的主角是杰才对吧！那果然应该为杰祈福啦！”五条悟拼尽全力终于靠近了火力源泉，取得弹药补充的他立刻便对在场所有人开展了奶油攻势——虽然第一波攻势被夏油杰的沙丁鱼咒灵挡了个结实，却也成功激起了所有人的战意，即使是硝子也没能让嘴里的棒棒糖置身事外。
2006年2月3日，当夜蛾正道走在咒术高专里今天第五次被蛋糕砸到不得不报废第五件正装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时候给某两个二年级的学生找点事做了。
“老师，具体来说的话请给他们搞一个最好半年，一年，不，十年都回不来的任务。”硝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含着棒棒糖如是说，“这样那样的真是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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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霓虹金一般在2.2,2.3,2.4三天庆祝节分。这一天传说中鬼门大开所以小孩子们要化妆成别人来逃避鬼（考斯普累民俗版）；朝房间里四处撒豆驱鬼纳福
2.《花燃》是2015年的大河剧。
3.提及角色依次出自《暗杀教室》《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灰与幻想的格林姆迦尔》；皆为2016年1月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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